第 96 章 if线(十一)(1 / 2)

苏言溪闻言,顿时怔住了脚步,她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,她的眼尾和脸颊都还微微泛着痛意,似乎在明确告诉她,刚刚的南寂烟不想自己碰她,甚至动手打了她,怎么这么快就改变了主意,但万一呢?

万一她没有听错呢,南寂烟她不就是心软又可爱吗?

她不敢动作,只犹豫的看着她。

南寂烟怔怔的看着她,心底沁出一片凉意。到底是自己伤了她,以至于连她一向沉溺的情/事都让她犹豫,徘徊。

亦或是…,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,那里是苏言溪的孩子,许是她实在没有兴趣。

良久没等到南寂烟继续说话,苏言溪到底是心怀希望,她张口,“你刚刚是不是说话了?”她看向正端坐在床榻上的南寂烟,轻舔嘴唇:“我没有听清楚。”

闻言,南寂烟抬眸看向苏言溪,她的眸子里是压抑不住的期待与欢喜,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。她的心脏猛的一颤,手指不受控制似的抓住了身下的锦绣,长发遮住了她微微泛红的脸颊。

她偏头不敢看她。

紧接着一声无奈的叹息在静谧的房间里悄然响起,南寂烟手心出了一层薄薄的汗,她伸手去解自己身上的衣服,露出光滑细腻的肌肤,她的声音都在发颤:“嗯,我在邀请言溪留,留宿…”

这回苏言溪真真切切的听到了,却更是不敢相信,她像是被狐狸精勾了魂似的书生,晕晕乎乎的上了床榻,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南寂烟看。

她身上的衣服已然半解,松散的挂在身上,隐隐约约的露出了内里起伏的风光。

苏言溪凑近了看,身上的馨香瞬间紧紧的将南寂烟笼罩着,无处可藏,避无可避只能微抬眼眸望向她,一双清澈的眼眸含着欲落未落的泪珠,双颊绯红。

倒像是自己欺负过了她似的。

“你能亲亲我这里吗?”苏言溪看的心头发热,她摸了摸自己的眼睛,委屈又带着几分娇媚:“你打到我的眼睛了。”

闻言,南寂烟方才将视线落在了她的脸上,绯色的巴掌印并未消散半分,眼尾处更是被浸出了一丝血色,她伸出手来摸上了她的脸颊,一点一点的往上移,最终在眼睛处停了下来。

难过,后悔的情绪让她的心底泛起一丝丝的疼痛,她闭上了眼睛,微仰脖颈轻轻的亲了下去,万分珍重。

苏言溪嘴角勾起一丝弧度,亮晶晶的眸子里露出一丝喜悦,她倾身轻轻的在她的耳边道:“你要知道,你打我,我可是要报复回来的。”

说着,她轻挑衣衫,半开的衣服彻底松开,苏言溪微垂眼眸竟细细观赏起来,视线在美妙的白玉风光中停留,她的声音开始变得嘶哑起来:“此处是不是变了一些?”

闻言,南寂烟身上似被染上了一层细细的粉色,紧紧的抿着唇,似要咬出血来。

然而,熟悉又濡湿的亲吻瞬间让她松开了唇,视线中只能看到她的头顶,口中止不住的轻溢出呜咽。

“言

溪…”

她轻喊她,苏言溪安稳似的亲了亲又从后面抱着她,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看,她轻声道,“没事的。”

霎时间,冰凉又濡湿的触感直达她的心脏,南寂烟突然受不住般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。

视线模糊间,她好像终于明白苏言溪为何一直说自己都没有动过她了。

南寂烟额间的头发半湿,突然反手抓住了苏言溪的手臂,用了很大力气,语气里竟染上了哭腔,“言溪,孩,孩子…”

她的脖颈微仰,大颗大颗的泪珠混着汗水汹涌而出。

苏言溪闭着眼睛,意犹未尽地在她的脖颈处轻吻着,听着她低低的泣音,用手轻轻的摸了摸她隆起的小腹:“没事的,我早就问过林夕了,我们就做了一次,我很小心的。”

南寂烟:“……”

她脸色的热意更甚了,低头去看自己手臂上的守宫砂,那抹血珠竟还是好好的留在她身上。

苏言溪注意到了,她的表情有些复杂,她念及她没有经历过又怀了孕,难免小心了些,但该做的绝对都做了,她疑惑道,“你没有舒服到吗?”

南寂烟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,她小心翼翼的从床榻上坐起来,见苏言溪一脸期待,她还是开了口,声音嘶哑,“也许这便是你们家子嗣甚少的缘由。”

苏言溪:“……”

她不与她纠结这个问题,随手抓了件衣服,胡乱的套在身上,“我去弄点热水过来,身上湿漉漉的,不舒服。”

闻言,南寂烟用锦被盖住自己的身体,轻声应了一声好。

永丰天气冷,院子里几乎常备着热水,侍女很快就准备好了热水,苏言溪凑到南寂烟的面前,“你身体不舒服,肯定是不能自己洗的,身上又有痕迹,我不想让别人看。我帮你吧。”

南寂烟:“……”

她知道她说的也是事实,因为她刚刚试了试浑身酸软无力,竟比洞房那日后还要疲乏,原因…

南寂烟不欲再想,她垂眸应了一声好。

苏言溪小心翼翼的扶着南寂烟去洗澡,刚刚她躺在床上,也实在羞于查看自己的身体状况,入了浴桶,一切却又清晰可见。

她是真的明白苏言溪的报复是什么意思了,她身上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红痕,尤其是那处,她亲了又亲,竟还有脸问她那般问题。

苏言溪怕南寂烟害羞挣扎,又是在水中,容易出意外,她便没有故意看她,只是站在她的背后时,又忍不住偷看她的背部,洁白如玉,光滑细腻,像极了最上等的锦段,尤其是水雾迷蒙中,更显柔美与清冷。

南寂烟突然出了声,“你眼睛好些了吗?”

眼睛娇弱,她下手又那般重,若是留下病根…

“好多了。”苏言溪揉了揉眼睛,微微勾了勾唇,“没有问题,我还能看美人呢。”

南寂烟:“……”

她看不到她,却知道她在看她,听到她这样的话,南寂烟下意识的遮住自己的胸,又…松开

了。

-

翌日清晨,南寂烟比往常迟醒了一些,身上的酸痛并未因为昨日沐浴而消散多少,想到这里,南寂烟又偏头去看苏言溪的眼睛。

只是…,她又像一只壁虎一样,紧紧的贴在冰凉的墙壁上,只留给南寂烟一个光滑的后脑勺。

她微微仰头,视线落在了苏言溪的长发处,她昨日意识模糊,看到最多的就是她乱动的长发,毫无章法又尤为激烈,她不知该如何逃离,只能紧紧的抓住身下的床单,想到这里,南寂烟清隽的面容瞬间染上了一层绯色,她真是被苏言溪带坏了,青天白日竟也想起了这种事。

尤其,尤其小朋友还在她的腹中…

苏言溪还要上早朝,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,小心翼翼的动了动自己的胳膊,她虽练武,但晚上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睡觉,她还是觉得浑身酸痛,尤其昨晚又出了些力气。

苏言溪偏头看向眼睫微颤的南寂烟,单手撑着自己的脑袋,侧身看她:“别装了,是不是早就醒了?()”

南寂烟很快睁开了眼睛,她也不知为何自己会突然闭上眼睛装睡,苏言溪伸手轻轻的抱了抱她:“我要去上早朝了,你再睡一会儿。?()『来[]?看最新章节?完整章节』()”她视线下移:“小朋友昨晚肯定没有休息好。”

南寂烟:“……”

她轻轻的推了推她,实在不想她因为这种事提到孩子,“我有分寸。”

苏言溪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臂,眯着眼睛笑,“我没有分寸,所以才有了她。”

南寂烟:“……”

-

下朝后,苏言溪突然被苏言淙喊了过去,她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眼,想看出点什么,不过苏言溪到底从小扮男装,南寂烟又不舍得在她身上留印记,只从外边来看倒也看不出什么。

苏言淙:“你昨日与魏仓的那个女子…同房了?”

苏言溪一愣,顿时皱眉:“皇兄,你监视我?”

“朕没有监视你,是洛太医告诉朕的。”苏言淙喝了杯茶:“这么说,那女子知道你的身份了?”

苏言溪面不改色,手心却出了一层汗,她才和南寂烟互诉衷肠,小朋友还没有出世,若是这时被揭发身份,岂不是会拖累她们?

“什么身份?”

苏言淙深深的看她一眼,“别紧张,朕知道你是女子,从你小的时候就知道了。”

“啊?”苏言溪呆住了,她脸色又红又白:“皇兄在说笑吗?”

苏言淙语气悠悠道:“朕没有说笑,朕也知道你大逆不道的喜欢上了个女人,也帮你处理了些麻烦。”

她停顿几秒:“不过朕很好奇,那孩子到底是谁的?朕也查过了,南姑娘除了那晚上之外,也确实没有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过了。以你的性子,倒是有可能为了顾全大局帮别人养孩子,可以南姑娘的性子,应当不会怀着别人的孩子,又知道你是女子的情况下,还与你亲热。”

苏言淙直直的看着苏言溪,目露疑惑,“朕想不通。”

苏言

() 溪:“……”

苏言淙继续:“当然还有一种可能,南寂烟手段了得,性格隐忍,能为了一些东西委身于你,比如永丰的江山。”

“她才没有。”苏言溪皱眉打断她:“她都不参与政事。”

眼见气氛凝重起来,苏言淙让人上了酒,邀请苏言溪同饮,她轻咳了一声,清俊的面容情真意切,“言溪,皇室这一辈就只剩下你和我了,我听林夕说你身上的蛊毒好像又解了,那么我肯定是比你先死了,我死后,江山肯定会落在你身上,我也不在乎那孩子到底是哪里来的,但若是与魏仓的皇室扯上什么关系,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。”

苏言溪:“……”

她皱眉道:“那孩子真的是我的,她除了我之外没有其他的人了。”

苏言淙一脸疑惑:“可是你是女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