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哭了,忍者不需要眼泪,你们的哥哥是作为一个忍者英勇地战死的!”
“泉奈!真纪!”
……
“杏,怎么哭了,是摔到了吗?”
“扉间哥!杏哭了!怎么办……”
“小妹,你没事吧?”
……
我被哥哥们抱在怀里,宇智波真纪被带回了族长的宅邸,而千手杏则停止了哭泣,而她只能对兄长们道:“我做了一个可怕的梦。”
是啊,多么可怕的梦啊。
可怕又可悲。
*
宇智波和千手同时举行了葬礼,在宇智波,真纪失去了她的苍太哥,而在千手,杏则失去了一些她不认识的族人。
斑哥一直一直拉着我的大号二真纪的手,而在另一边,我的大号一杏则拉着板间的手,我的两个视野同时看着棺材入土,一切都是那么的相似,沉默的葬礼,哀悼的人群,麻木的面孔,唯一的区别就是族纹的差异和族服的色彩。
要不是这一点,我甚至分不清两边的场面有什么区别。
我再一次意识到——我已经四岁了,明年我的孪生哥哥板间就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