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轻语,求娶心切。”陆远不紧不慢地重复他先前说过的话。
赵玉庆眼睛一亮:“对对,轻语便是侯府大小姐的名讳,晚生对她求娶心切。”
“陆大人,这是宁昌侯府的家事,本侯自会处理,大人还是不要掺和了吧。”宁昌侯没好气地开口。锦衣卫最近折磨得他够呛,现在连他的家事都要掺和了,泥人也有三分血性,他实在不想再忍了。
他语气不善,陆远反而十分平静:“侯爷若能处理,何至于闹到此等地步,陆某今日既然来了,便不会就这么离开。”
“你!”宁昌侯气恼,秦怡急忙拉住他。
被锦衣卫围堵的百姓们已经跪了许久,恐惧久了渐渐麻木,胆子大些的已经敢偷偷交换眼神,支棱起耳朵偷听了。
陆远视线转到赵玉庆身上,盯着他看了片刻后缓缓开口:“赵玉庆。”
“……是是是,正是晚辈。”赵玉庆被他盯得发毛,不由得咽了下口水。
陆远眼底闪过一丝嘲讽:“就是你在京中散布谣言,说锦衣卫害你落马?”
此言一出,所有人都愣了一下,尤其是在场的百姓,无一不感到震惊——
难道不是锦衣卫害此人落马吗?
赵玉庆闻言顿时慌了,也不敢自称晚生了:“小、小&#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