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贪欢的话……谁都可以的。
杀手是没有道德底线的,既然他想要,他就要获得。
野兽的□□又如何,杀手为了达成目的,总是不择手段的。
而现在那个猎户入山狩猎了,是他的机会。
“需要再去找凌家那小子来给你看看吗?”苗柠揉了揉脑袋,“毕竟我好像什么都看不出来啊,我也不是大夫。”
傅久年摇了摇头,他讨厌那个男人,第一次见到就讨厌了,那个郎中。
和那个猎户一样讨厌。
“确定不需要吗?真的没问题吗?你不是很难受吗?”
傅久年又摇头,不过一点疼痛是他能够忍受的范围。
“看起来还是得熬粥来喝了。”
……
没两日雨又下了起来。
苗柠坐在门内看向窗外,“也不知道荀梁在山上怎么样了,这种时候应该不会有野兽出没吧?”
傅久年把水倒进盆里,然后端到苗柠的脚边。
他默不作声地去替苗柠脱鞋,脱足袜,惊得苗柠差点没跳起来。
“傅久年!”
玉白的足被人握在手里,苗柠惊叫道,“你做什么?”
傅久年把脚往水里按了按,意思很明显,洗脚。
“我自己洗就可以了,我自己来就可以了,你快松手,你松开我。”苗柠有些语无伦次,好像被吓到了。
傅久年有些疑惑的看着苗柠。
苗柠既然诡异的明白了他的意思。我不是长工吗?不帮你
做这些吗?他的眼神里这样表达着。
“不用不用长工(),不用做这些事情?()_[((),只需要干活儿就可以了,你所以你快放手。”苗柠被那双手握得心慌意乱。
善于观察的杀手从善如流地松开了苗柠的脚,他心想,很舒服……摸起来。
人的皮肤都是这样的吗?
他完成过很多的任务,但是他从来没有碰到过那些人,所以他并不知道那些人的皮肤是什么样子的。
但是苗柠的皮肤和他的不一样,所以应该和其他人的也不一样。
苗柠的皮肤摸起来……他很喜欢。
是一种,想要抱进怀里亲吻的喜欢,做更多事情的喜欢。
很喜欢……
傅久年轻轻地闭了闭眼继续想,但是他的目标不仅仅是亲吻而已,所以还需要继续忍耐。
以前的任务都完成了,这次的结果也肯定如他所想。
等到苗柠洗完脚,傅久年又替苗柠把脚擦干净。
这次苗柠没来得及阻止。
他只能一脸麻木的看着傅久年干这些事情,甚至……这个人为什么接受这么良好?
苗柠想不明白。
他放弃了为难自己的脑子,穿着鞋回到房间。
他闭上眼睛想,他觉得傅久年好像越来越奇怪了。
时间越久,这种感觉越不像错觉。
傅久年观察很仔细,能很快地替苗柠找到他需要的东西,或许是杯子,勺子或者苗柠无论如何也找不到的衣服。
这让苗柠有些好奇傅久年以前是做什么的,难道也是做长工吗?
但是做长工有这么厉害吗?
傅久年把碗刷了后看向有些坐立不安的苗柠,他有一种预感,他等待的时机就要到了。
苗柠问,“洗完了吗?”
傅久年点了点头。
“昨天晚上下了雨,今天没出太阳,外面应该还是湿的吧。”
很有可能。
苗柠指了指外面,“要出去走走吗?”
沥南村很少有外人进入,傅久年跟在苗柠身后。
也许是错觉,但是傅久年总能嗅到苗柠身上的那股香味儿……很香。
他看着苗柠的后脑想,这个人做那种事情的时候,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来?会是他梦里那样的表情吗?或者比那副表情更漂亮、更沉迷?
傅久年现在还不知道。
“柠哥哥!大哥你看,是柠哥哥!”凌小圆欢快的声音传来。
傅久年抬头看去,那个令人讨厌的郎中带着幺弟站在田野上,一动不动地看着这边。
苗柠挑眉,“圆哥儿,你们这是在做什么?”
“我和大哥去采药材呢,柠哥哥。”凌小圆跑到苗柠面前,“采了好多的药材。”
凌枭走得很慢很稳,他来到苗柠面前,跟没感受到傅久年的目光一样问,“那个猎户去山上了吧?”
“人家不叫那个猎户,人家
() 有名字,他叫荀梁。”苗柠无语。
凌枭回答,“对,我也有名字,不叫傻小子。”
苗柠:“……我今天还没有叫你傻小子吧?”
凌枭道,“如果我不提醒的话,你还会叫我傻小子,不是吗?”
苗柠:“……”
“猎户上山几天了?”凌枭问,“二天?五天,从下雨到今天有五天了吧?”
苗柠点了点头,“是有五天了。”
“他一般多久下山?”
“七天到半个月吧。”苗柠算了算,“最久的一次待了一个多月。”
凌枭点了点头,“那么,你现在要去哪里?”
被无视也插不进话的傅久年默默算了算,七天,半个月,一个月……虽然不知道那个猎户多久回来,但是他的时间应该不多了。
五天没有过……这两天应该差不多了吧?他这样想着。
“你上次不是说招长工吗?”凌枭问。
“嗯,但是傅久年说他可以留下做长工,我就没招了。”
凌枭第一次把视线移到了傅久年身上,他微微皱了皱眉,这个人……不走吗?
他以为苗柠要招长工就是因为这个人要走的,为什么不走?
而且一直跟在苗柠身边的,这个人身上的危险气息根本掩盖不了,苗柠没有发现吗?
但是这些跟他有什么关系?
真是奇怪。
他嗯了声,“我先走了。”
苗柠点了点头。
等到凌枭两兄弟离开后,苗柠才看向傅久年,“我们也回去吧,天黑了。”
天黑了。
屋子里的灯点燃了。
傅久年照旧烧了水,然后让苗柠洗完澡他才洗。
他坐在床上,听见了隔壁房间开箱子的声音。
“巫山云雨……这些名字可真是半点都不隐晦啊。”苗柠嘀咕着。
不过,真的有那么舒服吗?
苗柠一脸严肃地盯着面前的东西,然后偷偷摸摸地钻出去准备洗净。
好歹是真正的玉,摸起来挺舒服的。
应该……也能用吧?
跟人有区别吗?
苗柠轻咳一声,这东西要怎么用呢?
直接?
不行不行,肯定会受伤的。
应该也需要那什么……
苗柠耳朵开始发烫,自己弄这东西比和人还要那什么一些。
买都买了,不试试怎么行?
隔壁房间的声音有了,傅久年面容依旧平静,至少从表面上看,什么都看不出来,除了那双眼睛。
那双仿佛蓄了火花的眼睛。
隔壁屋子里的声音已经到了某种崩溃的地步了。
他从那断断续续的哭声中明白了,他那日说的东西苗柠根本不知道,苗柠以为的东西和他以为的也不是一种。
这个贪图欢乐的青年,并不知道那东
西里面有药。
这么危险的东西,这样的东西,一个人怎么能行呢?
根本不可能被满足的。
傅久年下了床,他来到了苗柠的房门口然后轻而易举地推开了那扇门。
里面的青年被被子紧紧裹着,哭声压抑着,只露出一双眼睛来。
那双眼睛是傅久年见过最漂亮的眼睛。
他关上了门,靠近了那双眼睛的主人,然后他蹲了下来。
那双眼睛的主人好像是发现他了,但是依旧迷蒙着,根本没有认出来他是谁。
一个人也能这么快乐吗?
还是药太厉害了?
他伸出手轻轻地碰了一下青年滚烫的脸庞,青年便如同即将渴死的旅人找到了水源一样贴了上来。
是很漂亮的表情。
比他梦里的还要漂亮,也不像那对男女一样狰狞和难看。
这一次,不是做梦了。
他说,“帮帮我。”
但是,你在让谁帮帮你?
是那个在山上的猎户吗?还是你那葬身火海的亡夫呢?又或者那个看似对你不在意的郎中?
你知道我是谁吗?
至少,知道我的名字。
以前的任务目标从来不知道他的名字,所以他要这个人知道。
其实也不是一定要知道……他会帮他的。
他握住了那发烫的手腕。
然后他听见……
“傅久年,帮帮我。”
是他的名字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