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未来也太惨了。
梁导不认命!这电影必须成功!到时他自掏腰包请水军!
梁导回到片场,让助理去喊柳苇。
柳苇很快装扮好出来了,长裙飘飘,化妆师为了突出她这一幕的理转变,给她换了一条血红的长裙, 眉妆很重,但嘴唇却是淡『色』的,一看就很不健康。
柳苇站上定位,摄像机找角度看构图,灯光测光。
棚戏的好处就在于想要天黑就是天黑,想要天亮就是天亮,灯光一定好就不必改了,比外景方便多了。
这一幕定的就是黄昏时的戏份,从早上九点拍到晚上九点,也是黄昏。
灯上蒙上红『色』的薄塑料片,灯光师助理照着数据一调,就是非常完美的黄昏了,光打在地板上,夕阳的金『色』铺洒来,让整个场景都变得富丽堂皇又带有衰落的悲伤感。
灯光师再在灯前立一块板,让人举着,制造出阳光斜洒进来的感觉,一边黑一边金。
一个摄影师手持摄像机蹲在那里拍近景,就是这个夕阳洒在地板上。
拍完这个镜头,他就在这里设个定机位,要拍一段夕阳落下的场景当备用的场镜头。
一个高高大大的灯光师助理小伙子举着一块一人高的遮光板,站在灯前挡光线,他还按同伴的指点不停变幻距离,大步大步的平移,来制造夕阳西,阳光渐渐退去消失的画面。
柳苇站在那里测光定机位,在这么短短的时间里,另一边的工作人员已经拍好一段过场镜头了。
她在这种时候特别能感受到这个剧组里每一个人都是专业的。就她是外行。
她深呼吸了一,抬头看到陆北旌来了。
他又穿了那一身麻烦铠甲,但今天这铠甲并不光鲜,上面有很多刀砍斧凿的痕迹,当然也有血,黑红『色』的血溅在他的衣服上,他的头发也『乱』糟糟的,脸上到处是黑灰。
这个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