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澧心脏猛的一收缩,抓住珍珠帘子的手收紧,深深看了眼赵羲姮,然后快步离去。
平州这幅模样,陈若江这些日子压力也不小,城中慌张的百姓需要安抚,军中躁动的人心需要安抚,尤其是四面楚歌令他整夜整夜的失眠掉头发。
“主公,我们现在怎么办?”他将卫澧一双擦的银光照雪的月刃递过去,谨慎着不割到自己的手。
“什么怎么办?”卫澧好像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是多艰辛。
陈若江被他若无其事的语气炸的头皮发麻,卫澧他现在真不知道自己什么处境了?
“主公,现在咱们三面被围了,军中人心浮动,城里百姓也几欲逃窜。”
咱们可能要死了,还是那种死无全尸的。
也就是他,跟着卫澧时间长了心大,换了别人这种处境,早撂挑子扔下不干了。
百件坏处堆在一起,倒是出了一件稍微好点儿的事,刘涣与王之遥在罪状中说卫澧通敌叛国,这高句丽一动作,让大家有点儿犹豫。
卫贼若真的通敌叛国,高句丽怎么会将矛头对向自己的友方?
卫澧漫不经心看了眼自己的刀,“没见识,打赢几场就好了。”
赢?他们上哪儿赢去?就算平州有五十万的兵马,看起来也玄。
陈若江急得直抓头发,“主公有什么法子?”
“你看刘涣和王之遥这个联盟如何?”卫澧问。
“有点儿意想不到。”陈若江憋了半天,搜肠刮肚只能想出这个。
刘涣和王之遥这两个老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