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公主叹息一声,“是啊,或是一种托思吧.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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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晚,雷雨交加。
一容貌昳丽,左眼下方有个小小的泪痣,堪称国色的女子一身玄衣黑帽,从马车中下来,由着和她一起的侍女撑着伞,匆匆进了一处别院府宅。
房门被她打开,侍女关了那门,立在门口相候。
外头闪电雷鸣,天空霍地被照得一亮,屋中站立一男人。
那男人丰神俊朗,一身官服,身材高大伟岸。
那女子进来之后,直奔他而去,一把揪起了那能足足把她装下的男人的衣衫,泪如雨下,仰着头,嘶声力竭一般地连连质问,“你怎么能这么对我,你怎么能这么对我!这么多年,我为你做了什么,你怎么能这么对我!”
那男人紧搂住了她的纤腰,把她抱了住,呼吸略深,低声在她唇边呢喃,“绮儿乖,我都是为了你。”
女子使劲儿摇头,咬着红唇,瞪着他,抓着他衣襟的手未有半丝松动,“你,你不是为了我,你是为了你自己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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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清早,雨过天晴,碧空如洗,苏少琅派小厮去了趟池榆巷苏家。
无它,见天儿好,想约妹妹出来放风筝。
然午时回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