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别怕,会好的。”
妧妧柔柔地应声点头,成不成就在今晚,到了这般时候,她自是满心满脑的也都在期盼——会好的。
俩人在此等了大概半个多时辰,外边儿才传来脚步声。
来人是个小厮,收伞进来,问道:“大人问你二人哪个说?”
这意思便是说话的那个去,另一个不必去了。
妧妧听完这话,便将手从丫鬟的手中抽出,轻声安慰了秀儿。
“别担心。”
自然是她去说。
此时又到了她安慰丫鬟了。
眼下这场景,这陌生之地,陌生之人,一个刚及笄的小姑娘,说不胆怯,不拘谨是不可能的,但妧妧自幼也是受着书香熏陶的姑娘。她平复得了自己,能做到不慌乱,把话说明白,至少面上是端得住的。
她上前了一步,开了口。
“我去。”
小厮应了声,出门为她撑起伞来。
门一开,外头便是一阵凉飕飕的冷风,吹得妧妧直哆嗦。
她裹了衣服,自己穿的单薄,那厚实的披风适才淋了雨,几近湿透了,自是不能穿了。
不过罢了。
她倒是当断便断的性子,分得清主次,不纠结这些眼下不重要之事。
那小厮带她去了府上的会客堂。
她到了后进去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