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月晴站在原地,眉头拧到一起,今天获得的信息量太大,她也有些蒙。
她一直都知道她不懂顾景扬,现在就更不懂了。如果和苏暖结婚,是因为在他眼中事业胜过爱情,那为什么他又要付出那么大代价和她在一起?
如果他爱自己,那又为什么会对她这么冷淡?
说实话,卢月晴觉得这么说可能有些推卸责任,但现在想来,她上辈子疯成那个德行,跟顾景扬总是忽冷忽淡的态度也脱不开干系。
总之……
顾景扬就是有病,实锤了。
她摇摇头回了房间。
另一边,偷听完的绡绡也产生了相同的疑惑,她晃着小脚坐在长生的床上,皱着小脸一脸不解。
半路出家的人类幼崽,还不能完全解析出专属于人类的复杂莫测的爱恨纠葛,或许再大一点,凭她的通透犀利能轻易的读懂,但现在还不行。
她叹口气扬起小脸:“长生哥哥你听懂了吗?”
“嗯?”被小姑娘硬拽着偷听一路的小和尚,忍无可忍把人拉回房间,现在正在翻看经书。
绡绡见他不理自己,蹦下床凑到长生身边:“你在干嘛?”
长生慢悠悠翻开一页,头都没抬:“在洗脑子。”
他觉得跟顾名绡同流合污的自己,脏了。
绡绡嘟起嘴,故意把自己的小鸡爪子放在上面,怪里怪气道:“长生大师,信女心有疑惑,希望大师能指点迷津。”
长生顺着她放下书,抬头看了会儿小姑娘,双手合十道:“阿弥陀佛,我观施主面如糖包,双下巴圆润,想必是苦恼减肥之法,贫僧便赠施主一句话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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