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恶心人的是,魔尊还跟仙君玩替身虐恋,中间穿插狗血失忆梗,玩得那叫一个狗血淋头。
原文最开头,修真界就出大事了,魔尊觊觎仙君已久,狼子野心,路人皆知,在被拒绝了数百次之后,魔尊恼羞成怒,率领魔界大军,和早就潜入剑宗埋伏的魔尊之子,里应外合,一举攻下了剑宗,强抢了仙君入魔界。
不日后就要举行大婚。
与此同时,魔尊之子也受了魔尊身边的一个侍妾挑拨,在一个月黑风高夜,偷偷潜入囚|禁仙君的宫殿,打算强|占仙君,再污蔑仙君不知廉耻勾引人,好让魔尊厌弃仙君。
而眼下的情节,恐怕就是魔尊之子过来玷|污仙君了。
怪不得要被抽一嘴巴,这嘴巴子抽在魔尊之子脸上,一点都不冤枉,但抽在林安脸上,可太冤枉了!
他就是在大润发杀个鱼,好端端地招谁惹谁了?
不过,等等!
他要是记得没错,在原文里,魔尊之子可不仅仅是过来摸一摸,亲一亲,啃一啃仙君,还给他下了一种名为“绕指柔”的毒!
还是一种最烈的春|药!
不那个什么,就、会、死!
惨死!
七窍流血,筋脉寸断,血管爆裂,活活痛死!
在原文里,恶毒侍妾主动告发,带着魔尊一众人声势浩荡地过来抓|奸。
不出意外的,抓|奸在床了。
偌大的宫殿,偌大的床!
欲|生|欲|死的两人,床上躺!
侍妾娇娇柔柔地搂着魔尊的手臂,阴阳怪气道:“呦,我们来得不巧了,打扰了小魔君和仙君的好雅兴!”
然后,魔尊之子就被魔尊下令,带出去,绑在魔界刑台之上,扒了衣衫,整整打了八十一记刑鞭,生生要了魔尊之子半条命。
据说被人拖下来时,整个跟死狗一样,脚丫还黢黑。
想到此处,林安已经穿好衣服,二话不说,调头就跑。
再不跑就来不及了!
魔尊他们正在赶来抓|奸的路上!
结果还没逃窜几步,脚踝猛然一紧,竟被什么东西绊住了,林安一惊,才刚要跟驴似的尥蹶子,哪知脚踝剧痛,似被什么钢牙铁齿,狠狠咬了一下。
嘭——
他整个人毫无形象地摔倒在地,被人抓着脚踝猛拖了回去,一阵天旋地转之后,林安就被反压了。
嗯,对,不错。
就是被反压了,反压了,反压了。
不仅被反压了,他嫩豆芽一样脆弱的玉颈,还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,狠狠掐住了,林安眼冒金星,仙君俊美的面部轮廓,也随之映入眼帘。
淡如琉璃色的瞳眸,闪烁着凄异的光,但此刻的林安却根本看不清,也看不透。
他只知道,自己快窒息了,因为缺氧,胸口和肺腔似有钢刀在疯狂乱绞。
他好痛!
下意识就挥舞手臂,可落在仙君消瘦单薄的身上,却似乎没啥用处,反而,还让仙君更大力地掐住他。
将他紧紧的,也死死地按压在地,膝盖骨抵着他的腿,似要将他生生碾碎。林安很快就彻底动弹不得了,只剩下了呜呜咽咽的劲儿。
“放、放开我!”林安泪眼朦胧间,勉强吐出几个字来,“我,我错了,真的,我我知错了!”
“说什么都没用。”
晏陵似要对他痛下杀手,另一只手从发间歪斜的银冠间,抽出一条极细长的银簪,明晃晃的,跟钢针一样。林安一着急,就喊了声:“晏守玉!”
晏陵:“嗯?”
“别杀我!留我一条小命!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!”
晏陵的动作微顿,凤眸森寒,在审视了少年几眼后,才低笑:“你不是说,想要我一人侍二夫,伺候你们父子么?”
“我那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!”林安颤颤道,“只要别杀我,我以后就是……就是你的走狗!”
“走狗?”晏陵微微歪头,似在思考,又道,“那叫几声听听?”
“汪汪汪汪汪!”林安一把鼻涕,一把泪,扯着嗓子嚎,“汪汪汪!”
晏陵:“……”就……蠢得挺别致。
怎么以前就没发现,魔尊之子这般贪生怕死,还这般懂得审时度势?
他将银簪抵向少年的眼睛。
晏陵的目光偏向石阶旁,翻倒的玉碗上,里面还残留一点绿色的汤汁,然后,又慢慢转过头来,嗓音更沙哑了:“我现在,身体很难受!”
废话!
难受就对了!
那碗绿油油的汤里,下了春|药,现在肯定是药效发作了,身体难受就对了!
林安赶紧道:“放,放了我,我,我可以,帮,帮你!”
“你害了我,却又要帮我?”晏陵嗤笑一声,“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么?”
“你,你不信,也得,得信!”林安痛苦至极地道,说出这句话,已经耗尽了他所有力气,“现在,只有你我两人,我,我若不帮你,你,你就死定了!”
这句话一出口,林安就察觉到,掐他脖子的力道稍微松了松,便知有戏。
果不其然,晏陵问:“解药在哪儿?”
“放,放手,我给你解药!”
等晏陵这边才一放手,林安立马大口大口地呼吸,捂着被掐得青紫的喉咙,撕心裂肺咳了好一阵。还没来得及喘匀气,晏陵就催促他,快一些,看样子药效厉害,他很急!
“我知道你很急,我也急,但你先别着急!”
林安飞速地道,下意识望了望殿外,然后把晏陵搭拉在臂弯的雪袍,一股脑地捋了上去。
“……”晏陵强忍着即将喷发出的怒火,冷冷道,“我要解药!”
“我都说了,一会儿给你,你先别急!”
林安飞快帮他整理衣衫,又爬到旁边,脱了鞋袜,用袜子把玉碗里残留的汤汁,擦拭干净,才穿回去,肩膀就被晏陵从背后擒住了。
晏陵冰冷,又充斥着暴戾情|欲的声音,再度响起。
“我说了,给我解药!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