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是宿醉,弄得他头疼欲裂,贺琛狠狠咬牙,咬得压根酸疼。真是,好端端的喝那么多酒做什么,这下可好,乱性乱到不该乱的人身上了。
正不知道怎么办呢,枕在他手臂上的人还又哼哼唧唧地贴上来,不清醒地在说话,那声音又像抱怨又像撒娇:“爸爸……”
要命,程小寒赤裸的身躯就这么贴着,又冷又滑,他两眼往下一扫,程小寒身上已经是不能看了,一身红红紫紫,十足一副被蹂躏过头的模样。再看他自己,衣服竟然还没脱全,经过一夜的衬衫湿了又干,正硬邦邦地贴着皮肤,裤子也只脱了一半,挂在膝盖上,只把皮带抽了,还不知道扔在了哪里,就那么迫不及待地要去肏他。
又回想起昨晚他有多欲火焚身,对身上那软软的身躯渴求至极,真就一分钟也等不了。一开始还以为是哪个酒店小姐,却还是程小寒。真是要了命了,是比把这小子睡了还要命的事,他对着那么多男男女女都没感觉,难道以后只能对着这小子才能硬起来?
马上不耐地去推程小寒:“起来,起来!”
程小寒哼一声,眼睛压根睁不开,他浑身又酸又疼,尤其是大腿根和屁股,全部印满了爱痕。他的手臂还搭在贺琛的胸口上,被推开了也不会动,只能哼哼两声,表示了自己很难受。
贺琛这才从地上站起来,地板又硬又冷,睡了一夜起来觉得骨头都僵了,他掩耳盗铃地就去套裤子。可程小寒还趴在那,没了男人依靠,就只能像条虫子似的慢慢蠕动,一会喊“爸爸”,一会喊“冷”,真闹人的不行。贺琛“啧”了一声,没办法只能把人抱起来,说话还嫌弃:“弱成这样,这么不禁肏。”
程小寒趴在他肩头呜呜,接着被贺琛抱到了浴室。贺琛实在不想,但是又没办法地掰开他的腿,再反过来看他屁股。心里又想骂一句禽兽,可这禽兽是自己,又不太能骂得下口。
很想拿过花洒就对他一阵冲,可犹豫了几秒,最终还是下不去手。认命地把浴缸放满水,抱着程小寒躺进去。
程小寒的喉咙里呜咽着,他勉强睁开眼,结果正帮他清洗的贺琛先慌了,仿佛做了坏事被当场抓住,他支吾了两声,故意硬着声音说:“干什么,我就,就给你洗澡,昨天我那是……”
程小寒都不知道听没听懂,他双眼眯了一下,然后埋头就睡。
贺琛这还松了一口气,他现在是真的面对不了程小寒,只能先把他洗干净,又手忙脚乱地把人擦好,送到床上去。
看着缩在床上安睡的程小寒,贺琛又开始心乱如麻,宿醉过去了,就越能想起昨晚的荒唐,他是怎么趴在程小寒身上发泄欲望,掐着他的腰狠狠地撞了一次又一次,怎么肏都不满足,这难道就是真实的三十五岁的自己?真成同性恋了,真爱上大哥的儿子了?
这一天就没个定心,程小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