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小姐是在把我程某人,当作提款机吗?”
“……”
安若:“不,我没有……”
程淮书点点头。
尔后,拿出一张纸一支签字笔。
放在台球桌面。
用那支笔,点了一下白纸面。
“写一下,”
“欠了多少。”
安若抬头,男人修长的手指放下了签字笔。
她没办法,只能听他的话。
安若去拿过来纸笔,回到旁边的茶几前,那边有一台落地灯,她趴在那里,一笔一划开始算这些年、她妹妹用林家所有的医药费。
程淮书又端着玻璃
杯,看了会儿旁边墙壁上的画。旁边也有个沙发,他坐了下来,随手翻开沙发上的财经杂志。
翻了一会儿,程淮书抬头,看安若。
小姑娘真的很漂亮,有一种稚嫩的、说不出来的清冷倔强美。因为哭过,她的眼睛还是肿肿的,提着笔,在昏黄的灯光下,乖乖巧巧,算赔偿费。
程淮书笑了一下。
忽然,她好像不知道该怎么算了,也可能是忘记了某一笔费用。
安若拿出了手机,用上面的计算器。可拿起手机那一刻,手机屏保上她和林宁的合影大头照,再一次击中了她的心脏。
难过的红晕再一次一点一点,在眼窝处晕染开。
程淮书眯了眯眼,重新低下头去看财经杂志。安若不是第一次在他的面前想男朋友了,不过没关系,很快他就会是、“安若的前男友”。
终于写完了,安若顿住笔,抬起头来,想找程淮书。
沙发里却不见男人的身影。
安若刚想回头,忽然,凛冽熟悉的气息压了下来。
从背后、雪松的清冷扑簌簌往下坠。
安若握着笔的手,被宽厚的手掌握住。安若呼吸一凝,程淮书握着她的手,在那算满了式子的白纸后面,利利落落写了一个五千万。
透过对面落地灯的水晶灯罩,安若看到程淮书在她身后。
眉眼俊秀,神态认真。手里正在打着电话。
“……”
“嗯,市南区医院,叫安苑,现在签字的家属姓林。”
“办理转院手续,医疗团队联系周氏周总。”
“再拿点儿钱,给林家送过去。”
“落款吗?程氏程淮书。”
程淮书俯身,亲吻了安若绷紧了的额头,
“就说,是程氏程公子,感谢这些年林家一位老人,对安小姐这些年的栽培。”
……
……
……
*
“呜——程、程先生……”
安若被程淮书紧紧箍着腰,女孩的腰肢纤细,男人一只手便能掌握。
她坐在他的上面,他的大基柏深深岔RU着她。
比上次还要的坚赢,安若快要受不住了,可退跟紧紧帖阖处却支水兹兹地流。
安若在BED上的反差感让程淮书深深喜爱,他很开心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。再一曲结束,小姑娘浑身瘫软,两个人一丝不GUA,程淮书看着她小口小口喘气,汗漉漉的脸颊染着浓浓的绯红。
程淮书突然从床头柜摸了个东西出来。
沿着安若的脊柱骨。
不断往下划。
安若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,可那个东西的滚动还是让她绷紧了身子。像是一张卡片,在用卡片侧面锋利的边缘在她身上描绘。
程淮书用那张黑卡,玩农了会儿安若的小雪。
待到再一次他放过她,她才看清楚了那张卡片,具体是什么。
看到那张熟悉的黑色酒店房卡那一瞬间,安若的小脸突然就“唰”地下子变白了。
又红又白。
程淮书含着笑看着她,眸子里是说不出来的深暗。两个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,程淮书又茶起了安若,让她一氵良接一氵良。
他在笑着看她,因为上一次她就是那样有骨气地拒绝了他的黑卡邀约。
所以现在又是什么呢?安若觉得那一刻,灵魂都要碎裂了。她没有了尊严了,她现在被他又给茶爽了,一遍遍将过去的刚正傲骨给翻成了玩笑。
程淮书很满意安若的这副快要碎掉的模样,他就喜欢看她哭,是他弄出来的泪汪汪的小美人。
程淮书将那张房卡放在了安若的手里,然后用他的大手包着她的小手,直起身子。
更加用力地申RU。
“安小姐。”
“……”
“今后的日子,希望你能好好跟着我。”
“不要做那些,会让令人生气的事情,”
“好吗?”
…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