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你看上去最能保密又最好心了嘛, 我姑且也算他的前辈,如果他在你家就让我和他说个话吧。放心,我不会把他出卖给杰的。”
七海建人因五条悟难得的成熟表现而微微讶异, 考虑片刻,他拍了拍缩在被子的夏油辰。
“阿辰,是五条前辈的电话,他是站在你这边的,放心接吧。”
夏油辰没有说话, 只从被褥中伸出一手接过了电话:“五条哥?很抱歉我不去你那边了,毕竟我哥十有八九会找到你那去的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胆小了?在我家还怕杰会亲手杀了你?你哥现在只想跟你好好说说话,你不是说要给你哥哥一个惊喜吗?不如我们一起改成超过分的恶作剧吧~~?”
“不给,不见, 我不上高专了。我现在不想在他身上花功夫, 再见。”夏油辰病恹恹地挂断了电话,摇着手等七海收走手机,翻了个身就就准备装睡。
“阿辰, 你……”
“不要哥哥, 禁止哥哥。”夏油辰依旧用将头缩在辈子里,伸手打了个叉。
七海建看着这样夏油辰,颇感无奈的同时又不知为何松了口气。
这幅模样才像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。
“我是问你睡前要不要喝一杯牛奶。”
“……不用了, 我要睡觉了。七海,谢谢你,晚安。”
“你就睡在客厅?”七海建人从老家来到东京就读咒术高专,住的也是单身公寓,自然也就只有一个房间。把后辈扔在客厅自己独自去卧室安眠可不是他的作风, “你去我的卧室好好睡一觉吧, 这里只是给你临时小憩的。”
“不用, 我觉得客厅的地板挺好的,我习惯得来。”
“别说胡话,再不去我卧室我就给夏油前辈打电话了。”
夏油辰立刻钻出被窝,幽怨地看他一眼,抱着咒具抓起枕头灰溜溜跑进他的卧室关上了门。
七海建人抓起留在地上的被褥,在自家沙发上睡了一晚上。
想到现在的时间线连灰原都还活着,还有很多悲剧可以改变,这一觉睡得相反安稳。
翌日一早,他便精神抖擞地醒来,扣响卧室的门。和他的完全不同,醒来的夏油辰顶着浓重到可怕的黑眼圈,一声不吭地洗漱结束,坐在了餐厅的位子上。
七海建人颇感无奈的走进厨房,煮了两个煎蛋,泡了一杯燕麦片作为两人的早餐。
“没睡好吗?做噩梦了?”
夏油辰单手握着叉子,吃着煎蛋吧唧着嘴,喝了口燕麦润了润嗓子:“没有啊,就是咒具磕着我睡觉了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现在还要抱着刀吃饭?”
他盯着严肃的脸,一本真经道:“我这时是了熟练咒具,为了把它想象成身体的一部分,将来当做自己肢体的一部分,顺其自然的使用。”
“所以吃饭睡觉上厕所都要抱着刀生活?”
“你好啰嗦哦,七海海,我乐意就行!”称呼又变了回去。
今年的秋季天冷的过早,吃完早饭的夏油辰换回了原有的休闲服刚踏出门,却被冷风吹得直往手间哈气,却又什么都不说地准备往外走去。
七海建人意外之余将他叫住,从衣柜里选出一件外套,索性他们现在身高相同,体型差异不大,衣服的大小刚好适合。
夏油辰道了声谢,又请求他别把自己怕冷的事情说出去。
并非多嘴之人的七海一口答应,准备收拾好床铺便准备出门执行任务,刚要出门的瞬间便听门铃声。
而找上门来的人物也没让七海建平感到惊讶。
“七海,阿辰有来找过你吗?他的手机关机了,我完全联系不到他。我想起他之前想和你们给我准备惊喜,这才想
到可能跑到你这边去。”
由夏油杰亲自提到这件事,七海建人的拳头一硬,难得对前辈产生了怒意。
“半小时前还在,你来晚了一步。夏油前辈,可以请你先在这里站好别动吗?”
“什么事?我现在正急着找阿辰呢。”
“失礼了,前辈。”
未等夏油杰反应,七海建人一拳砸在他的左眼,整了整衣服和领带,若无其事的转身离开门口。
完全没想到成熟如七海也会忽然发狠做出这种举动,夏油杰懵懵地捂着自己的眼睛,现在他不用照镜子也能知道现在发青发肿得厉害。但七海建人的一拳仿佛触发了破窗效应。
不管他去找谁问阿辰的下落,都会挨上那么几下,重新抽烟的家入硝子笑眯眯地看着他,差点就把烟头烫到他的身上,好在她还是忍住了冲动。
经过这一番的询问,夏油杰基本可以确定,曾经对阿辰不错又活到十二年后的这些咒术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