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弱女子,哪管得了洪水滔天。”
哪家弱女子,还会动手打人。
华妫容当真被昭懿气笑,还找他要堕胎药,是一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吧。
她从来就不老实,一颗心也从未落在他身上,哪怕前半夜还主动将那儿喂他口里,细细吸气,后半夜就要闹着离开。
明明是她不忠贞,倒现在成了他疑神疑鬼,小肚鸡肠,哪家弱女子是她这样的?
越想越生气,而他的举动却是直接撕下她的衣裳,巨大的蛇尾猛然盘踞在床榻时,昭懿惊得叫了一声,随后蹬着小腿想跑。
先前她不是闹,是真心实意不想和华妫容成婚了,可现下对方蛇尾现出来,她顾不得身上衣服被撕,只想速速离开。
可晚了——
昭懿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哭腔,本来不想哭的。
—
她好像才明白华妫容之前对她的确收了力,无论是马车那次,还是其他时候。
她不明白她要杀他,都没见他这般听不进人话,这次只是说不想成婚。
他快成了没神智的畜牲,不对,是有神智的,没神智的可不会咬着她后颈,问她还敢不敢悔婚。
混、混蛋!
起初是疼的,一种撕裂的疼,她脸白得不行,哭也哭不出来,一瞬间门想这样也好,腹中孩子也许就能这样静悄悄离开。
可后来他压着她唇,热热的气息落在她面上,慢慢有了变化。
他还逼她看,“洪水滔天,还真真是洪水滔天。”
昭懿羞愧难当,她想着自己应该肚子疼,可没有。被抱着下了榻,外面可见微弱天光,华妫容单手搂着她,另外一只手把湿得不成样的床褥扯下来。
她回头看了一眼,就迅速转开脸,被汗弄湿的长发黏在她身上,又热且潮。
华妫容注意到昭懿的小动作,从他的视线看,可以看到她藏在黑发下的耳朵,小小巧巧的,此时红如玛瑙。
又骚又纯。
他暗骂道,但却含住她唇,吸了舔了再咬,“他们也能叫你这般?玄英都泡在你水里了。”
“你闭嘴!”昭懿恨不得堵住华妫容的嘴,才没有,他污蔑她。
可他不肯停。
“下次再有人来看,就让他看这样的,怎么样?”
当然是假话,华妫容说的时候,自己都气得半死,略微抬起昭懿的腿,这才舒畅一些。
不舒畅的是昭懿,她哀哀地吸了一口气,泪珠直掉。
—
满室沉晦,独有一盏枯灯。
昭霁元面无表情地对着虚空说:“按计划进行,不容失败,不惜一切代价。”
他无法再忍耐,他要尽快把她带回身边,把她掰正,将她重新变回那个不通世事的淑女。
“是。”
黑暗中传来回答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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