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章 第30章(1 / 2)

此刻的慕挽辞是陌生的,也是让人心疼的。

只是江肆也觉得遍体生寒,因为这样的慕挽辞总让人觉得距离好远好远。前几日的相拥而眠像是假的,今日一起坐冰橇也像是假的。而这一切皆是因为一个梦。一个江肆想不出的梦。

"公主…"江肆小声喊她,试图唤醒她的理智。

也想问问,阿越.是谁?

名字有印象,可却像是完全失去了一块记忆似的,什么都想不起来。就是莫名的觉得熟悉。

可她问出的话慕挽辞却没有回应,一点知道的机会都没有。

"滚出去!"

只穿着里衣的慕挽辞看上去没了平日的冰冷的气质,泛红的眼尾也更显得她脆弱。

江肆想留,想问清楚心中的疑问,可却也知道逼迫的太紧了,对慕挽辞和她都没有任何的好处。她默不作声的向后退了几步,慕挽辞却扶着床沿差点就坐不住..

身体的反应要比脑子快了许多,江肆已经扶着慕挽辞坐稳的时候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。

“我…”预想当中的冷漠言语并没有再次听到。

因为慕挽辞靠在她的肩膀上.不知道是睡着还是昏过去了。江肆不敢动,怕吵醒她,只能维持这样的姿势等着蓝韶等人回来。

"殿下!"

“侯爷。”

不知道过了多久,知渺和蓝韶的声音同时在背后响起,江肆头都没敢回来,只小声喊着知渺过来帮她把慕挽辞扶上床。

蓝韶身为乾元力气自然是要大一些,帮助她也会更省力,但也因为是乾元,江肆不愿意让她触碰到慕挽辞。

这样的想法,是在慕挽辞好好的躺在床上,蓝韶上前为她诊脉的时候江肆才发觉。而她也并没有离开房间,而是等待着蓝韶的结果。

诊脉时,蓝韶时而皱眉,江肆的心也跟着提起来了不知道多少次,最后等她放下手的时候,江肆直接走过去拽起她就往角落里面走。

焦急的问: "她怎么样?"

"身体可是有什么异样?为何会…."

"侯爷稍安勿躁,长公主殿下只是临近雨露期,信香不稳定,所以才会

出现发热的症状。""那说梦话呢?"

"许是思虑过多。"

蓝韶只是一个医者,一切都还是以诊脉的结果为依据,说给江肆听的便也只能是这些。旁的…她不能妄下言论。

“侯爷,这几日最后由您陪伴长公主,属下也会专门熬制一些适合长公主体质的安神汤,切记…一定不要清晰波动太大。"

江肆虽然觉得有些事奇怪,可也没办法讲究个原因。就比如她,莫名起来来到这个世界,又是什么原因?所以她没追问,而是听着蓝韶的话准备——照做。

不过也就是在这时,慕挽辞突然转醒,在知渺的搀扶下从床上坐起。她的眼眶已经没有那么红了,看到江肆的时候眼神也趋于平和。只是开口依然冰冷:"不劳烦侯爷,本宫自行休息便是。"该听到的,慕挽辞都听到了。

不过刚才发生的事情她竟然毫无所知,只是觉得现在看到江肆十分排斥。

或者说,完全就不想看到她。

江肆也不知该留还是不该留,对视许久之后,江肆还是败下阵来。

因为蓝韶说过,慕挽辞不能有太大的波动,而她此刻眼神中嫌弃还是十分明显的,若是她坚持留下,慕挽辞一定会被她气到。

慕挽辞今夜之事着实让江肆担忧,而被这样推开也是足够让她委屈。此刻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垂着头默默的走向门口。

慕挽辞的状况如何,一墙之隔的江肆看不到,可却能听到一些。除了对待她,她对知渺,蓝韶,卫念都算是温和的。没有敌视,没有冰冷的话语。

江肆有点想不通究竟是为何,慕挽辞身上秘密不少,甚至在成为原主妾室的时候,就应该有很多的秘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