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颂蕴资源好不好,关她什么事。凭什么她就要低声下气了!
潘颂蕴却被这句话给打动了,沉默许久,重重将烟在栏杆上按灭了。“我刚刚在宴会厅里没找到他。他是不是已经走了?”
经纪人笑道: “我就知道,你也没死心。他的那辆迈巴赫还停在车库里,咱们待会儿好好找找,你装作和他偶遇,喝醉了往他身上倒,我就不信,他不动心。"
蒲又崇:.
.
孔如琢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。
压低声音,在蒲又崇耳边轻声说: "蒲总可真是个香饽饽,到处被人垂涎。"她的声音很轻很轻,像是一阵风,卷着玫瑰那浓烈而缠绵的香气,潋滟地弥漫过来。深深的夜色里,她的脸雪白晶莹,侧脸线条柔美至不可思议。此刻微微弯了眼睛,笑得像是一只小狐狸,狡黠俏丽,甜蜜至极。
她不知道,自己有多么引人觊觎。
隔壁潘颂蕴的经纪人还在说:"……除了孔如琢,整个娱乐圈就是你最美。蒲夫人非你莫属。"
可惜,他已经有了最好的。
就看不上那些庸脂俗粉。
心底不见天光的奢念,于这一刻破土而出。
长腿挤入孔如琢膝盖内侧,蒲又崇掐着她的腰,将她抱了起来。孔如琢差点惊呼出声,连忙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。
蒲又崇轻轻一笑,将她困在自己同墙壁之间。
隔壁的潘颂蕴还没走,站在那里不知在干什么。只要她向着侧边稍稍探头看过来,就能看到他们两人,交缠在一起,亲密无间的模样。
这样的想象,要孔如琢心脏跳动越发地快。手指掐在蒲又崇结实的手臂上,她哀求地望着他,期望他快点把自己放开。
可她这样,越发楚楚动人,眼底落进月光,倒像是一泓清澈的泪意。要人更想,往死里欺负她。
蒲又崇凝视着她,唇角扬起弧度,无声地对她说: “吻我。”孔如琢没有动,像是被车灯照到,吓傻了的小鹿。
他就作势要将她抱到栏杆上——他是真的能做出这样的事来!
孔如琢只好伸出手臂,揽住他的颈子,借此挺起腰身,有些艰难地抬头去亲吻他的唇角。
他不肯俯首,她便只能尽力舒展纤细的腰肢。吻落在他的唇上,像是一片雪花,她摇摇欲坠,胸口抵在他的臂上,柔软若起伏幽若的云朵。
蒲又崇再也无法忍耐,掐住她的后颈。吞没般,狠狠地亲吻她。
夜色拉长,将他侧脸拉出鲜明线条,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,带着难以言说的张力。两人吻得太急,津液来不及吞口因,沿着微张的唇角落下。
孔如琢礼服上,满身乌黑的羽毛,在呼吸间发出极轻的响
动,似是蝴蝶的一百次振翅,却足以掀起轩然大波。
隔壁露台的门又被拉开关上。潘颂蕴和经纪人终于回到了房中。
两人再无任何顾忌。露台狭小,彼此之间,无声地较量。
长裙包裹肌肤,动作间,在颈下扯开一道长长的口子。雪白的玫瑰花苞,挣脱了层叠的叶羽,破开花萼跳了出来。
孔如琢足尖踩在他的后腰上,指尖深深陷入他的手臂。
风起时,春水难平。玫瑰摇曳,露珠滚落,花苞晃出连绵的雪色痕迹,如浪潮般淹没夜色。
最动情一刻。
他们交换一吻。
如同厮杀,如同契阔。
远处宴会厅内传来的声音渐渐散了。晚宴终于步入尾声。
孔如琢倚在长椅上,雪白小腿自然垂下,似是美人鱼尾,妩媚多情。
心脏还在剧烈地跳动,似乎无法从刚刚那一场激烈的争斗间平静下来。孔如琢深深吸了口气,感觉到蒲又崇正望着她。
她才不要看他。
孔如琢冷冷地转开头去,表示自己不想理他的决心。蒲又崇嗤笑一声,随手将自己的外套丢了过来。
外套很大,劈头盖脸地盖在她的身上,连带她半张面孔,都藏在了下面。孔如琢落下外套,怒道: “干什么!”
蒲又崇扬扬下颌: "不想被人知道你干了什么,就把这个穿上。"
孔如琢这才发现,裙子胸前的薄纱被撕烂了,现在春光半露,一副欲拒还迎的旖旎景象。她惊呼一声,双手挡在胸前: "流氓!"
蒲又崇淡淡道: "孔小姐刚刚,还和这个流氓做了一场。"孔如琢:.…什么污言秽语!
孔如琢听不下去,将外套披在身上: “趁着现在人少,该回去了。”蒲又崇却不动。
孔如琢看他一眼:"你不走?"
蒲又崇说: “我无处可去。”
孔如琢:7
蒲又崇: “我若是回秋山,母亲一定能猜到,咱们吵了架。你今日批评我,我已经知道错了,我们的事,自己吵吵就算了,绝不能让长辈挂心。"
他装什
么孝顺!孔如琢冷笑道: “你可以去住酒店。”
“酒店是非多,万一被人污蔑我拈花惹草,怎么说得清楚。”蒲又崇垂眸,语调平静,却又意有所指, "为了自证清白,还是不去了。"
孔如琢:.…
他在阴阳怪气什么!
作者有话要说:
蒲又崇:蒲家没有婚内出轨的先例
孔如琢:那丧偶呢?
蒲又崇:.…
蒲总为了老婆,真的很疯
小孔雀:谁懂啊家人们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