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把燕迟听得面红耳赤,恨不得找东西将这人的嘴给堵上。
季怀真是顾不得墙薄不薄的问题了,可燕迟还记着床榻不结实,动时会咯吱咯吱响,便单手勾了被褥扔在地上,抱着季怀真压了上去。
甚至连把被褥展平铺好的功夫都没有,季怀真的背刚挨着地有了实感,便又浪起来,勾着燕迟往他身上压。
燕迟手忙脚乱,呼吸粗重,理智摇摇欲坠,意乱情迷道:“等一等,我把铺盖抻好,你躺得舒服些。”手却是下意识往季怀真腿间摸了过去。
季怀真骂了句:“这还能等?”
确实有些等不了。
燕迟喉结一滚,不吭声了,用手给季怀真揉了两把,便打开他的腿压在两侧,挺身插了进去。
这下再不用想着墙壁薄不薄,床榻结实不结实,只需用嘴把季怀真这浪货的嘴给堵上便万事大吉。他这样想,也这样做,当即含住季怀真的嘴唇一阵猛入,将身下之人情到浓时的呻吟尽数拆吃入腹。
二人紧紧搂着对方,季怀真更是手往下探,按着燕迟的腰胯,让他进得再深些。
用这样最省力,贴得最紧的姿势又肏弄上数百下,燕迟才死死抵着季怀真的胯骨,脚趾蹬着地,将浓精一滴不落地弄进季怀真里头。缓过神来低头一看,才发现小腹上一片湿濡,季怀真的性器抽动着,将阳精吐在上面。
燕迟又跌落回季怀真身上,对方下意识抚摸着他汗湿的后背,房中只余二人的粗喘。
隔壁也传来动静,吱呀一声,隔壁的门开了,燕迟探头朝窗外望去,明黄窗纸上映出外头的模糊身影,似乎是瀛禾抱着陆拾遗去别处睡了。
燕迟缓了会儿,才将季怀真抱回塌上,随手将裤子穿好,正要去收拾地上的一片狼藉,便给季怀真拽住。
回头一看,见那坐在床上的人掩不住一身纵欲餍足气息,将燕迟的手腕一拽,懒懒散散道:“急什么,过来抱会儿,你大哥走了不是?我听见动静了,去将陆铮的信拿来念给我听听。”
如此一说,燕迟方想起来二人回来后只顾着胡闹,连正事都没办。
这两年来他过得清心寡欲,还是见着季怀真才如此纵情声色,他拿回陆铮的信回到塌上,点了灯,将季怀真揽在怀里。
季怀真问道:“写的什么?”
燕迟当即稳了稳心神,努力去看信,然而怀里抱着个人,这人满身痕迹,只稍微动上一动,就有东西流出来,弄湿燕迟胯间的衬裤。季怀真嚣张地拍了拍燕迟的脸,挑眉道:“怎么不说话,哑巴了,还是不认识字?”
他从燕迟怀中挣扎出来,双臂搭着趴在燕迟膝盖上,仰头看他:“念吧。”
燕迟深吸了口气,正要读,季怀真却一把扯开他的衬裤,将那吐完阳精后稍稍疲软的东西捧了出来,神情认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