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周边么,我一定要买一个保平安。”
“不是啊,这子弹是杀了他的义兄啊,你是要用来保什么平安?你怎么不去找三狗陛下求一生一世一双人呢?”
“对啊,要不再找元宏保佑一下长命百岁?”
“笑死,你们克制一下,这可是元宏和冯诞的墓展,说不定他们就在一边听呢。”
“哈哈,那他倒是出来打我啊。”
“这就为难他了,当年他灵堂上那么大一出戏,都没能跳起来。”
“对啊,他这都烧成灰了,你何必为难人家。”
……
一时间,空气中充满了快活的气息。
拓拔宏脸几乎扭曲了,冯诞急忙握住他的手,往旁边走:“好了好了,事情都过去了,别看了别看了。”
拓拔宏深吸了好几口气,这才缓过来。
而那位导游的讲解还在继续:“我们继续看下一件展品,这是由陛下新手做的机械钟……”
二号位的展品倒是正常,元宏面色稍微平缓了些,这是君泽当时送他的礼物,也算是珍品了。
“这座机械钟,最划时代的发明就是擒纵器,大家看这个内部图,其中大多是用黄铜做成,其上贴了金箔,准确率极高,每天的误差只有不到一分钟……而在这钟座的底部,用实心铜块做为稳定基座,虽然极为沉重,却也有效地使其不会倾倒……”
拓拔宏忍不住问道:“他当时是不是给我说,这钟是纯金打造的?”
冯诞轻轻点头:“虽是如此说……”
拓拔宏忍不住继续道:“他是不是说,金为至纯之物,不腐不朽,所以我当时重赏了他十倍的重的黄金。”
冯诞劝道:“身外之物……”
拓拔宏委屈:“他怎么能这样,我哪里亏待过他,他还要这样来抢,来骗我……”
冯诞劝道:“你不是找补回来了么?”
“什么找补回来了!”提起这事,拓拔宏更是一肚子火,“那小孩根本不是他,却硬要装成是他,被灌了两杯酒就倒了,差点把咱们俩弄成了霸凌者火一把!”
那萧昭泽,真是脑子有包,拓拔宏当时和他说了三句话,就发现这只是两个长着同一张脸的人,结果那小孩硬是要帮“那位”还债……
“君泽他最好别再出现我眼前。”拓拔宏觉得这小子简直天生就是克他的。
冯诞微笑着没有揭穿他:“你说得对。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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